「梵化」、「神化」與「宗教化」

「梵化」、「神化」與「宗教化」

「梵化」是一種「神化」或「神教化」,然而神教信仰卻又是佛陀所不許的,佛陀時代之佛法開演反思批判的正是婆羅門教信仰。然就另一方面來說,佛法要於世間普傳,引度拔濟苦難眾生,又不得不適應廣大神教傾向的眾生,也因此佛法之「宗教化」是必然過程,不只滋長新宗教意識,而且也有著宗教意識的新適應,如是大乘佛教應運而生(可參《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》)。大乘佛法有「梵化」的影子,如大自在天之梵化為觀自在菩薩,但大乘佛法猶然是佛法,一如觀音信仰猶然是佛教信仰一樣。依「四悉檀」分判來說,「梵化」的佛法自不會是「第一義悉檀」,但猶屬於「為人生善悉檀」,或至少是「世間悉檀」。「梵化」之外,「漢化」亦然。印順導師甚曾以「歪曲」[1]來形容中國文化對佛法的影響,但佛法之東傳中國,哪有不「漢化」的道理?只求部份的失真而不至於泛濫及過度,如此而已。也因此,似可以說印順導師以「不即不離」來面對中國佛教,一方面定位自己是「中國佛教徒」,一方面也清楚表示「不為民族情感所拘蔽」。[2]總之,佛法流傳過程中變化乃勢不可免,必因地、因地、因人而有所轉變,佛法之「方便」適應意也在此。變化中過度與不及,都是不好的,但如何才是適中、如何才能適中,之間沒有一條劃清的界線;但可以肯定的是,若掌握般若中觀的空性智慧,方便善巧的中道運用當有一定的拿捏。相關文章 「梵化」與「中國化」[1] 《華雨集第五冊*遊心法海六十年》:「出家來八年的修學,知道為中國文化所歪曲的固然不少,而佛法的漸失本真,在印度由來已久,而且越來越嚴重。所以不能不將心力,放在印度佛教的探究上。」(Y 29p13)

[2] 《華雨集第五冊*遊心法海六十年》:「我是中國佛教徒。中國佛法源於印度,適應(當時的)中國文化而自成體系。佛法,應求佛法的真實以為遵循,所以尊重中國佛教,而更(著 )重印度佛教(並不是說印度來的樣樣好)。我不屬於宗派徒裔,也不為民族情感所拘蔽。」(Y 29p53~5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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